◆台大校长用科学实验证实了佛神的存在
转自:时代参考
台大校长、美国斯坦福机电工程博士李嗣涔教授用现代科学仪器和双盲科学实验等方法,联合诸多单位和学者,经千百次严谨、科学的反复试验,最后证实了佛、神、耶稣等的存在,值得一看。而李教授本人一直未有信仰,保持着独立客观的研究者身份。
台湾大学校长李嗣涔教授,美国斯坦福大学电机工程博士,进行了十多年的特异功能研究,并在台大电机系开设“人体潜能专题”课程。通过多年实验研究,其科研团队证实了在人类所处的时空之外,还有所谓“信息场”的存在,也就是俗称的“灵界”。
一个想“踢馆”的研究生的经历:
时间回溯到1999年。当时在台大电机系任教、现任台大校长的李嗣涔教授,进行气功研究与手指识字等特异功能实验已有十年历史;而当年的台大心理系研究生,目前任教文化大学大众传播系副教授的唐大仑,正是这个实验团队中的一员。
回想起这段经历,唐大仑承认,当初加入实验团队的原因,并非想证实特异功能的存在,恰恰相反是想去“踢馆”。由于熟悉心理学知识,唐大仑自认为能识破一切行为操弄的手法,把李嗣涔从“怪力乱神的迷信”中拯救出来。却没想到,参与研究后,竟然大开眼界,颠覆了自己固有的知识体系。唐大仑笑着说:“那时我想,应该去揭一下李教授的疮疤,看能不能让他悔悟,是不是被骗了?没想到实验做了五年后,发现原来是我错了。”
以科学方法探索特异功能、超自然现象的奥祕,这样的尝试在国外并不是新鲜事。早在1882年,英国剑桥大学的几位教授就成立了“灵力者协会” (Association for Psychical Research),专注于研究超自然现象。国外把此学问称为“超心理学”(Parapsychology),有十几种学术期刊发表各式论文。而在台湾,开启这一科学研究领域大门的始祖,最为人知的,就是李嗣涔。
现任台大校长李嗣涔,为美国史丹福大学电机工程博士,专长为半导体光电元件。李嗣涔专业成绩十分优秀,有列不完的学术头衔与奖项:曾任台大电机工程系系主任、国防部参事、台大教务长,五度获得国科会杰出研究奖,并先后荣获中山学术著作奖(1987)、中国工程师学会优秀工程师奖(1987)、亚太材料科学院院士(1997)、国际电机电子学会千禧年奖章(2000)等。
为甚么一个优秀的电机工程学博士,会致力研究“特异功能”?
“气功热”开启“特异功能”实验研究:
时间再往前回溯。1988年,由于中国大陆已经开始掀起“气功热”,当时的国科会主委陈履安召集了几位顶尖的科学家,开展对气功的科学研究计划。当时在台大电机系任教,对气功、中医、宗教与人体科学是门外汉的李嗣涔,因为研究计划的关系,亲身练习气功,体验到所谓“气集丹田”、“打通任督二脉”等奇异的气功现象。
1993年,李嗣涔开始在台大电机系开设“人体潜能专题”课程,开展手指识字、心电感应、念力等研究,从此接触了许多特异功能人士,令他眼界大开。李嗣涔除了对已有特异功能者进行实验外,也着手训练7至14岁的小孩。结果大约有10%到40%的青少年可以成功开发出手指识字的特异功能。因此,李嗣涔有了稳定的实验对象来源。
1999年8月的一次手指识字实验,是李嗣涔多年来研究特异功能的转捩点。在实验中,用“佛”字测试时,具特异功能的小孩看到的是千变万化的意象,包括发光的人、宏亮的笑声、寺庙、和尚等等。透过这类“特殊字”的测试,李嗣涔证实了我们所处的时空之外,还有所谓“信息场”的存在,也就是俗称的“灵界”。
这些实验过程历历记载于李嗣涔发表的三本书里,分别是1998年出版的《人身极机密:人体X档案》、2000出版的《难以置信:科学家探寻神祕信息场》以及2004年的《难以置信II:寻访诸神的网站》。
唐大仑当年参与实验时,在研究方法上以心理系的角度提供了很多建议,心理系的专家设计实验时可以考虑到电机工程专家没想到的问题,让实验程序更加严谨。唐大仑说:“心理学家最瞭解魔术的操弄技巧与心理陷阱。譬如驴子会算术的表演,驴子可以看数字运算,选出正确答案。其实这些可以通过表演者与驴子间的暗示或默契来达成。所以心理系最瞭解这些把戏。”
当时李嗣涔教授正与一名日本的特异功能小女孩高桥舞进行实验,试图瞭解手指识字等特异功能。唐大仑说:“1999年时,李嗣涔认为这些现象应该可以用科学方法、物理理论来解释。”
唐大仑举例,在实验手指识字时,把字写在纸上,然后把纸揉成纸团,用封条黏起来,并在封条上写字。如果封条被拆开,黏回去的字一定无法对齐完整,用这方式排除纸团被拆开的可能。
唐大仑觉得这样不够,“我想到的不只是这些。我提出纸团不能只有一个,要一大堆纸团,要做实验时再从中抽出一个纸团给受测者辨识,这样连自己都不知纸团里的答案。”他继续严格要求:“而且纸团摸出来,让特异功能者用手指辨识后,也不要立即比对答案,要连续测试五次后,再一同比对。因为如果每测一次就比对一次,做实验者对于测试结果的反应,或许会使测试者与受测者间产生一种默契,这种默契或许会导致受测者猜中答案,或增加猜中答案的机率,所以我们也要用机率、统计的方式来排除这可能。”
然而,种种精密防范巧合的设计对高桥舞全然失效,纸团里的字一一被识出。
唐大仑不甘心,向李嗣涔提出,笔画与颜色在视觉接受上,于大脑中运作的区块不同。所以设计出一个实验,实验20次手指辨识颜色后,先不公布答案,请受测者先在色盘上指出看到的颜色,指认完后,再打开纸条,用肉眼再辨识一次,核对与手指识别的颜色。结果竟然还是全部正确无误!唐大仑说:“哇哩勒!辨识结果都一样耶!几乎没甚么差别。用天目(第三眼)看到的颜色能与肉眼辨识的颜色相符合,这样实验程序符合严谨的心理学实验。我就想,这样我就已经相信高桥舞的能力是实际存在的。”
意外和“神佛”展开沟通:
严谨的实验程序,不得不让唐大仑相信手指识字的真实性。但,更令人好奇的是,高桥舞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深入访谈后发现,原来小女孩自身也不知为何能看到,而是在另外空间有一个教她修炼的师父,师父会送个讯息给她,在前额所谓的天目里闪出图案来,于是她就知道纸团里的字是甚么了。
问到此,实验团队知道,再追问下去没有意义了,“只能到这边终止,我们没办法与师父对谈,只有她才可以和师父对谈。”唐大仑表示,如果继续进行下去,就会落入民间求神问卜的层次──人们问乩童问题,神灵透过乩童传达讯息。这样的模式完全不符合科学实验的原则,因为无从得知乩童讲出的,究竟是自己的想法还是神灵传达的讯息。
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享誉国际的实验物理学家,行政院同步辐射中心主任、中研院院士陈建德教授因不相信这个实验,拿着一堆纸团来测试,却意外成为这个实验的重要转折点。
因为陈建德信仰佛教,测验的纸团里有一张写个“佛”字,从此研究团队找到了与信息场中的神灵对话的钥匙。
据李嗣涔在书中描述,当天实验时,一般的字汇与图形,如花卉、动物等等字词,高桥舞都辨识无误。但无意中放进纸堆里的“佛”字,高桥舞拿起来时,在脑中出现的影像不是字,而是亮光与人像。
唐大仑描述:“那时候李教授想看看透过各种神圣的字是否会引出不同的神灵,果然真的会耶!”
因为高桥舞是日裔美籍人士,会讲中、英、日文,当用日文写了“佛”字,高桥舞在前额里闪过的图像竟是一位高高瘦瘦的人,这位“佛”还用日文问她:“甚么?”
另外,以“老子”与“孔子”来让高桥舞手指识字,脑中出现的都是灰暗的人影,背景正常,然后人影消失。
摸到“药师佛”时,高桥舞脑中闪过了亮光,并且还闻到了中药的味道。不只是如此,读取“药师佛”字样时,小女孩的脑中还看到数个发亮的圈圈。原来那些是一个个植物园,里面有着金光闪闪的药草。
而读取“耶稣”这神圣名词时,看到的是巨大的十字架散发出亮光。
唐大仑说:“透过这个程序跟这些特殊字,我们可以确定,这应该不是高桥舞乱掰的,那是真的灵界那边的讯息feed back(回馈)回来。”
2000年12月,李嗣涔的研究团队开始试着直接与神灵对话。唐大仑说:“我们尝试把问题弄成纸团包起来,至于回应能不能跟纸团对得起来,我们打开纸团对就知道了。”
没想到,高桥舞的师父真的回答了!过程中高桥舞的脑中无法读出纸条上的问题,只能转述师父的回答。有了回应之后,研究团队才打开纸团看提问,然后核对答案与题目有无相关。
这些问题像是:“基督教所讲的‘上帝’与佛教所讲的哪一层次相当?两个宗教所讲最高层次的世界是一样的吗?请开示。”高桥舞的头脑中的萤幕反应出的答案是英文:“I don't like to compare。”
研究团队接着再问:“基督教的耶稣相当佛教哪一层次的神灵?请开示。”回答为:“I don't like to say.”
他们还提出了许多有趣的问题,如:“请开示:地球人类何时可以和外星文明接触?”信息场中的师父回答:“不是已经有了?”
问信息场中高桥舞师父的问题不下上千个,研究团队对此也写了几篇论文。但唐大仑说,论文上只是白纸黑字,实验过程的奇妙绝非论文能传达。这些经历成了唐大仑在台大求学生涯中最珍贵的收获。
远远超过现代科学的未知领域:
从气功研究、特异功能研究,后来发现信息场的存在,还与信息场里的生命联系上......可想而知,这些被传统科学界认为是“怪力乱神”的题材,李嗣涔以台湾第一学府教授的身分开展这样的研究,必然引发许多争议。
有一个轰动的例子是,中华民国物理学会、台大物理系、清华物理系、台大心理系和中研院的十多位教授,在1999年8月组成了小组,备妥各种道具前来踢馆。结果,放在盒子中的纸,只要不用铅包住,具有超强特异功能的小孩,都能准确地说出或描画出纸上的字和颜色或各种奇怪的图形。实验进行没有多久,这些教授们大开眼界,直呼不可思议。2005年李嗣涔参与台大校长遴选时,其专业领域的杰出成就无可非议,但特异功能研究却使他遭到许多学界人士与社会的质疑。当选台大校长的李嗣涔因此停止这方面的研究,也暂时拒绝接受任何外界关于信息场的采访。
但手指识字的成绩、发现信息场的现象等等,都是在严谨的实验程序下完成的,事实与实验结果摆在眼前。不过,唐大仑也承认,没有亲身参与实验的人,“打死也无法相信”其真实性:“李嗣涔提出解释这些现象的理尽管许多人不认同,但事实在那里,把事实挖出来清楚地呈现,其实就是一个科学过程。很不幸的,这个科学过程讲出来的事实让很多人无法接受。”
唐大仑介绍,现在科学所走的道路是建构在逻辑实证论的方法上,也就是以事实来建立理论。但这方法有其局限性,因为经验不到的事物就无法推论出理论:“你想想有多少人具备特异功能?太少了,百万分之一的机率,因此不会有科学理论来建构这个东西,难怪不会有关于灵异的科学。”
而具备了这些信息场对话的实验数据与结果,就能纳入现代科学的范畴了吗?唐大仑认为,他们所探索的领域已经远远超过现有科学所能归纳的范围了。他亲身经历的事实不能用现有科学来理解,但这不减实验结果的真实性。
回忆起那段探索特异功能以及和另外空间信息对话的经历,唐大仑感叹道,实验走到“与信息场对话”这个阶段,在他看来已经不能称作“实验”了,顶多能叫做“对灵界的访谈”。因为面对的是人类一无所知的、比人类高等的灵界神灵,若不用诚敬的心来祈求,实验将无法进行:“你看我们写问题都很小心,用‘请开示’等词。我们很怕得罪信息场中的师父,因为过程中会发现,有时那个师父不高兴,就不参与实验。高桥舞就是一个肉身,跟我们一样,没甚么能力,那功能全来自于那个师父。”
只有“信念”,没有“名利”:
唐大仑特别强调,在带领实验团队时,李嗣涔有严格的要求,不准学生问关于自身名利的问题,像是乐透号码几号、股票涨跌这种问题。
唐大仑认为,这已经把测试者的“信念”带进实验中了。就知识的定义而言,属于科学范畴的事物是恒常不变的,若要通过信念才能获得实验结果,以目前的标准而言,就不能算是科学。可是,这只能表示科学的局限性,并不能否定实验的真实性。
一般科学家认为,一个被证实的研究必须能够被覆制,在任何时空环境下都能实验成功。而特异功能的实验因为牵涉到太多未知的领域,甚至信念的影响,所以实验结果无法普遍地复制。“其实很多心理学的研究、关于人的研究,是无法被覆制的,但那程序我们还得把它称为科学的程序。”唐大仑表示,李嗣涔最可靠的研究对象就是高桥舞,这种实验对象并非在大街上随便寻找就可找到,也无法随意重复,许多完备的传统科学理论无法解释这现象。
对于一般科学界对于特异功能研究的排斥,唐大仑也提出看法。他认为李嗣涔若要用这研究求名利很容易,只要稍加渲染包装,就可大肆宣扬行销。但李嗣涔没这样做。很多人批评李嗣涔的研究是伪科学,唐大仑表示,科学理论并非真理,只能说是“近似真理”,因为真正的科学理论一定存在被否定的可能,科学的发现是不断革新的过程,科学家不是真理的占有者,而是真理的探求者。
唐大仑举了2005年史丹佛大学神经科学系邀请达赖喇嘛参与一场神经科学的座谈会,请达赖提出打坐对于人心灵正向思考的影响,进而开展了神经科学研究的另一片天空。唐大仑说:“为何不学达赖那样,接纳、相信、发挥正向能量?只要你不要交换名利,只是让人类再多开放一项经验,如此而已。我们用这种态度对待特异功能,不是很好吗?但是现在的人没办法,很多科学家不相信、不接触,甚至排斥、攻击。”
以更开阔的心胸看待事物:
在传播学院教书的唐大仑,鉴于现今媒体为提高收视率,时常把特异功能议题加以渲染,把严肃的科学探索穿凿附会,成为刺激的灵异故事,造成外界的误解;所以在课堂上常对学生阐述正确的科学观念。
唐大仑分析了许多科学、哲学家的观点,他较认同台大心理系教授黄光国的说法。黄光国认为,西方的科学是建立在心、物对立的二元论上,只钻研客观物质世界中可用工具理性解释的知识,才被现代主流社会称之为科学。但这种科学就无法瞭解如中国传统的“心物合一”的概念,像气功中的现象就很难被“心、物对立”的二元论科学所理解。
所以,唐大仑在课堂上常告诉学生要以更开阔的心胸看待事物:“人称之为‘我’,就是会这样,以人的角度看,这世界就是我的,这样的思考就比较封闭。但在这个世界以外,也还有另外一个世界存在。”